但他在天河遇到帝玄夜之後，學會了對另外一個人真心的笑。

他與帝玄夜，從來都是他將帝玄夜放在心上，帝玄夜從未把他當做朋友，更別說別的了。

可他偏偏控制不住，就像是帝玄夜不知道為何會喜歡王妍，想寵愛王妍一樣。

他每次看到帝玄夜，都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一樣，因為這種感覺，他靠近帝玄夜，想知道的更多，慢慢的陷了進去。

一直糾纏著，他也累了，該解決了。

想到這裏，十七擡手想要揉一揉眉心，擡手的瞬間，卻看到絲絲縷縷的紫色光芒從上空落下，纏繞在了他的手上。

未等十七反應過來，越來越多的光芒出現，開始包裹起來。

等到光芒完全將十七包裹住之後，立刻消散在了原地。

與此同時，帝墨塵的寢殿之中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。

聽到咳嗽聲，帝墨塵蹙起的眉松開，擡手一揮，原本包裹住十七的紫芒瞬間消散了去。

紫芒消失，帝墨塵便看到十七咳嗽的臉都泛起了紅。

十七咳嗽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。

看向帝墨塵，在看到帝墨塵那雙赤紅的眸子之後，十七楞了一下，緊接著才開口問道“姐夫，你恢覆了？”

和十七的神色相比，帝墨塵顯得很淡然，一點都不怕十七發現。

看著十七點了點頭，帝墨塵淡漠道“封印解開了一層，想起了一些事情，但也有一些事情沒有想起。”

十七聞言一怔，呢喃道“封印解開恢覆，姐夫，你難道沒有死過？”

他和姐姐都是死了之後轉世為人的，可看姐夫的樣子，似乎並沒有死去。

“沒有。”帝墨塵淡淡道“你和你姐姐去世時，我在魔山，並不知道你們的事情，後來我回來，才知道你們已經去世多年了，你們不是人，死了在鬼界不會有記載，所以我一直在等，直到二十二年前，星流發生變動，我才知道你們快回來了，所以用禁術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和記憶，身體變成了嬰兒，讓玄夜將我送去了天境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十七笑了笑，道“我就說姐夫那麽厲害，應該沒有誰能夠殺了姐夫你才對，不過姐夫，你在魔山做什麽？”

帝墨塵一怔，沈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“不記得了。”

十七“”姐夫是在開玩笑嗎？

“我剛剛不是和你說過嗎？”帝墨塵看著十七，淡淡道“想起來了一些事情，但也有一些事情沒有想起來。”

雖然他不記得當初在魔山做什麽，但想起了這些事情，他心中隱隱有一些猜測。

他所遺忘，沒能想起來的事情，都和身上那層紅色的封印有關系。

如在北海之下，那個人影出現說的一樣，他過去是墨無塵，但若是想知道過去的事情，只有找到天之塔，才能知曉以前的事情。

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，當務之急，見到小凰兒，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
“十七，你的心臟在王妍的身上，我已經將王妍關押在了地牢之中，你隨時可以取回自己的心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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